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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位刑司祭酒宣读完毕,正在出言告诫众人,人群中突然分开了一条道,一位妇人哭着闯了进来。她直奔邓溪的尸首而去,跪坐在地上,掀开了白布后,就抱着邓溪痛苦。原来她是邓溪的妻子。
见她实在是伤心得厉害,两位刑司祭酒就让泰安庙的庙祝把她拉到了别处,再简单地说了几句,便着刽子手行刑了。
事情就这么了结了,众人聚得快,散得也快。
邓溪的尸首被简单入殓后,泰安庙差人给运回了家,他的妻子无力地坐在车上跟着也回了。
说了声“节哀”,几位差人就回去复命了,简单的小屋里只留下邓溪的妻子和他的灵柩。
“娘,你回来了吗?是爹出了什么事儿了吗?”屋里传出了一声微弱的呼喊。
憔悴的妇人听见了女儿的声音,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,她男人死了,女儿又病了,真不知道该拿什么才能支撑着活下去,只能咬着衣袖,拼命地抑制着自己的哭声。
“娘,究竟怎么了?”她女儿又焦急地呼喊着。
好不容易忍住了哭声,憔悴的妇人连忙擦干尽泪水,朝里头喊了声:“哎,没事儿。你爹去豫州了,还没回来。”
她刚起身去屋里要看看女儿,略破的大门上响起了三声清响,接着又传来一句男子的声音:“请问,主人在家吗?”
妇人连忙应道:“谁啊?在家呢。”
她走到门口一看,一位身穿粗布麻衣的少年牵着一匹踏雪宝驹站在门口,极为怪异。
来人正是方朔。
妇人不敢贸然造次,轻声地试探问:“请问,你是?”
方朔举手施礼道:“这位大嫂,在下姓方,名朔。贸然到访,还望恕罪。”
妇人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踌躇了一会儿,一伸手说:“还是请里面说话吧。”
应了一声,方朔把马停在了门外,随着妇人进了屋子。
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,除了桌椅、茶壶和水杯外便是什么都没有了,倒是与方朔在陵泉的小屋相差不多。
妇人给方朔倒了一杯水,便开口问道:“这位小哥儿,你上我家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
方朔开门见山,直接说道:“我是为了邓溪的事来的。”
妇人以为方朔是一位债主,慌乱地说:“我相公他,他欠了你多少,我想想办法,改天一定还你。”
见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,方朔摆了摆手说:“大嫂,你误会了。邓溪,他不算欠我东西,反倒是我,算是欠他一点东西。”
一听这话,妇人倒惊住了,自己的相公居然不是欠他钱,反倒是他欠了东西,妇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方朔解围地轻声问道:“还没请教,大嫂该怎么称呼?”
“不敢,小哥叫我杨娟就好。”杨娟紧张道。
方朔接着轻声说:“杨大嫂,想必你已经知晓了邓溪的大略实情。方朔此番前来,不为别的,就是要了却这桩事。”
杨娟一时间有些弄不清状况,正疑惑着。
方朔交代了邓溪和宋有财的纠纷始末,杨娟这才知晓了全部的实情。
事情弄清了,杨娟也瘫坐在了长凳上。
方朔起身告罪道:“在下本想去救,可当时情景实在是出乎所料,一时没有来得急,这才让邓溪身亡。杨大嫂,方朔对不住了。”
方朔这一劝,杨娟反而再也忍不住内心的伤悲了,她伏在桌上,沉痛大哭起来。
悲痛的哭声传到屋里,被她女儿听见了,顿时急得大声喊:“娘,娘,怎么了。屋里的是谁,是来要债的吗?你别,咳咳咳……”
听见了女儿的呼声和咳嗽声,杨娟又急起来。她刚要喊,可一时间气息不稳,却晕了过去。
叹了口气,方朔一摆手,把杨娟浮在半空,带着进了屋里头。来到内屋,方朔看见一位女孩瘦弱地趴在床头,正痛苦地咳嗽着。
在少女身上的几处大穴上,虚点了一番,方朔以灵气修补了她的身子。
有了灵气在体内运行,女孩终于得了解脱。抬起头一瞧,一位男子正站在床头,而自己的娘亲居然飘浮在半空里。她立刻惊得张大了嘴巴,整个都呆住了。
方朔再轻挥衣袖,杨娟慢慢地躺在了女孩儿身边。
“你的病已经好了,先照料你娘亲,我就在外边等着。等她清醒了,我再与你们谈谈。”方朔轻声道。
说完,方朔转身就去了外边。
不再理会方朔,女孩赶紧转过身,搂着自己的娘亲,轻声地呼唤着她。
没过一会儿,杨娟就缓过气,清醒了过来。
看着娘亲醒了过来,女孩大喜,扑在她身上轻声抽泣了起来。
“若嫣,你怎么又哭了。”杨娟抱着女儿的头轻抚道。
“若嫣没哭,若嫣是高兴。”若嫣用自己的衣袖擦着泪哭道。
感受着